楼藏月记得,都记得。
这种事情,又怎么可能忘记?
“我一直在报仇,没有走偏过一步。”楼藏月平静回答,同时看到管家打开车门,一身浅色的商时序从后座走下来。
他一边问着管家什么话,一边走进屋子。
桑杉道:“是,四个人您已经除掉三个,剩下一个就是闻延舟,您也不要走偏……您说得对,您的结婚对象可以是任何人,唯独不可以再是他。”
“您被骗过很多次了。”
楼藏月一下攥紧手指。
多日没有修剪的指甲有些过长了,刺着掌心,传来轻微的痛感,令她清醒。
商时序迈入屋内时,楼藏月也重新走下楼梯。
两人一高一低,视线对视上。
楼藏月神经蓦地一松,提起嘴角,加快脚步。
商时序也迎上了她,很自然地将她拥抱住:“这几天受苦了。”
可能是风尘仆仆赶回来,楼藏月的第一感觉是,商时序的怀抱有点凉:“没关系,赢了就好,我说过,换他们两条命,不亏。”
“宁斯医生给你看过了吗?”商时序轻声细语,“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了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