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藏月看向他手上,是治腰肌劳损的药膏。
顿了顿,这才放手。
闻延舟将睡袍从她肩上往后扒,露出整个后背,也不可避免地露出正面的风光。
闻延舟又看到,她胸口左侧下方的那个疤。
昨晚他在上面亲吻了很久,让她整个胸前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。
闻延舟略微反思,自己昨晚真的有这么疯吗?
楼藏月等他半天了:“还没好?”
“膏药有点难撕。”闻延舟贴在她后腰的位置,然后帮她将睡袍拉好。
楼藏月刚要整理领口,一个吻就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的脖子,触感既温软,又温热。
是他的唇。
楼藏月的气息不知怎的就乱了一拍:“……闻延舟,你别太得寸进尺。”
“这就是得寸进尺了吗?可我还什么都没做。”闻延舟喉结上下滑动。
“你要走了吗?那,再一次,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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