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清不理解地抬头,看了眼后视镜。

“他让我发誓,如果他把人还给我之后,我不送他逃出国,我就活不到今年生日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闻延舟说着轻轻一笑:“真是卑鄙啊……但我发誓了,所以只能让他走。”

何清记得,闻延舟是不信神佛的,怎么现在连虚无缥缈的誓言都忌讳上了?

是因为他那个身体吗?

她不由得放慢了车速:“闻总。”

闻延舟没再说下去:“送我去一趟珍珠湾。”

何清在心里喟叹:“是。”

到珍珠湾也才晚上九点,刚好遇到叶赫然陪黎星若在小区散步。

四个人一起进家门,叶赫然吐槽:“我觉得你跟楼秘书就该是夫妻才对。”

闻延舟换了一次性室内鞋,眉目舒展:“这话爱听,可以多说一点,但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感慨?”

叶赫然进了开放式厨房,他出门前在养生壶里给黎星若热了玫瑰牛奶,刚好可以喝。

一边将香醇的牛奶倒入油画风的杯子,一边说:“下午楼秘书刚约了我们见面,晚上你就来了,这么有默契,可不就是夫妻。”

闻延舟并不知道这件事:“藏月约你们见面?她有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