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以后上大学了,或者大学毕业,有时间再学,也来得及。

刚好连着周六日,楼藏月三天后的周一才回到学校,人已经没事了,连感冒也只剩下最后的流鼻涕。

闻延舟又一次“路过”高一3班的教室。

看到女孩在跟同学聊天,脸色并无异样,就又自然而然地离开。

那天在医院,他本来想等她醒来,跟她算算“账”,但他父亲一个电话把他叫了回去。

闻父要跟他谈他跟他母亲离婚的事,他不得不在场。

不过他也没打算当匿名的雷锋,放学他就要去找她。

走回思政楼的路上,又迎面遇到商时序。

闻延舟目不斜视,径直与他擦肩,商时序脚步停下:“要谢谢你那天送阿月去医院。”

闻延舟嗤笑:“要谢,让她自己来谢,你是她的谁?”

商时序侧头:“怎么?大家都知道的事情,就你不知道么?闻延舟,离我的阿月远一点,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她是什么心思。”

闻延舟没说话。

商时序淡淡:“我知道你什么都想跟我争,别的我不跟你计较,阿月不可能,你要是敢碰到她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
闻延舟嘲弄看着他:“你女朋友发烧,晕倒,差点被车刮擦到,要是没有我,她现在怎么样都不好说,而你在乎的,竟然只是我碰到了你的女朋友?”

“商时序,你这么‘知道’我,那你知道你自己喜欢的到底是楼藏月这个人,还是只是把她当成你的物品在占有?”

商时序眼底烧起被挑衅到的火,闻延舟同样没有客气,两个本就气场不和的人,犹如两个干柴堆,随便一点火星子就能引起大爆炸。

于是,两人说打就真的打起来了。

楼藏月知道这件事后,立刻跑去思政楼找商时序,没找到,就又跑去他午休的房间。

房间里,校医刚帮商时序处理好伤口,一贯清隽的脸上多了两处淤青,刘海凌乱地垂下来,清淡的气质里多了一丝少见的戾气。

“商时序!”

楼藏月着急地跑进去,商时序靠坐在床上,竟然还对她笑了笑。

她既担心又生气,“你怎么样了?要去医院吗?你怎么跟人打架还打成这样呢?你们闹什么矛盾了?除了脸上,还有伤到别的地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