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刻是口不能言，眼不能眨。

“楚言，我问你，不敬上位者，该受到什么处罚？”长老此时再度开口，不过询问的对象，却是楚言。

并且他和楚言讲话的时候，语气要温和了很多。

这态度的变化，立刻之间，就让现场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的弟子，彻底绝望了。

这紫府境的长老，就是来为楚言出头的！

“回长老的话。”楚言略一沉吟，回答道：“断一臂……”

“好。”不等楚言把话说完，长老就点点头。

胡天：“……”

这一刻，胡天的眼神里面写满了绝望。

他喉咙里拼命发出嗯嗯的声音。

眼眶里面，也涌出来了大颗大颗的泪珠。

但是长老看都不看，手指弹了两下。

砰砰两声，胡天的两条胳膊，全都炸成了血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