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这个老太太说完之后，整个人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半尺高的纸人，被风一吹，就变成了灰，彻底消失不见了。

因为不知道此人是谁，当时我就没有打开防御大阵让她进来，只是隔着阵法和她交谈。

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
楚言又细细询问了一下林妙然口中这老太太的身形容貌，确认了自己从未见过此人，然后就陷入了思索。

“我在天涯宗中认识的人不多。

孔仙和云霓裳要是找我的话，不需要用这种借助纸人的神通。

而且从消息传达完之后，就毁去纸人的手法来看，此人也是不希望别人知道这纸人来过这里。

如此遮遮掩掩，那位天涯海阁中认识的长老，也不会这么做。

纸人也并非傀儡之流，庄蝶也可以排除。

纸人说出的内容，明显不是话语中简单表明的意思，其中必然含有深意，是向我传达某种不希望被别人知道的信息。

自己不方便前来，所以借助纸人。

传达的信息，也必须隐秘，借助他人之口转达而不能让旁人知晓，只有我可以理解其中的意思。

纸人化灰，毁去痕迹。

是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