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好一会儿，他才说道：“何为……极致……”

虽然对方语气干干巴巴，听不出任何语调。

不过楚言明白，如果对方可以像正常人那样讲话的话，那么他刚刚说出的这四个字，结尾应该是反问。

何为极致？

对方是在质疑。

并没有回答楚言的问题。

不过这样子，楚言反而高兴了起来。

因为对方的回答，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，也解答了他刚刚心中的疑惑。

“这一直感觉，天书对于剑道的参悟，还有继续提升的空间。

现在你这么说，果然不假。”

楚言手臂一挥。

立刻之间，他四周的虚空就塌陷了下去。

一道道彼此连接，闪烁的光环从四周的黑暗混沌里浮现了出来。

这些光环，有的锋锐，有的厚重，但是无一例外，都属于剑道。

剑分长宽，剑有宽厚，更何况即便是同样的一柄仙剑，修士对其的领悟都会有所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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