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个虚空，都像是承受不住楚言的力量，开始崩溃，要彻底的湮灭。

但就在这个时候，一声叹息，从楚言的上空传来。

“唉，世人皆苦，你也不例外吧。”

这一声感叹，充满了悲悯、体谅、理解的味道。

楚言抬头望去，顿时看到一个灰袍老者出现在了半空中。

老者鹤发童颜，满脸慈祥，像是一位智慧的长者，用充满怜惜的目光看向楚言。

他的两侧，站着八名童男童女，口中依旧在唱颂着。

虽然这八名童男童女的长相都很粉嫩可爱，但是那一双双眼睛，却都像是老人一样，透着沧桑和浑浊，叫人看上去感觉十分不适。

不仅如此，此时一直没有间断的唱诵声，也是从这八名童男童女口中发出。

明明是幼童，但是发出的声音，却是男女老幼都有，而且不是八人，更像是八百人、八千人，如此情形，简直叫人毛骨悚然。

此刻这老者口中轻叹，五指张开，向前轻轻一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