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跪在地上,将包袱恭敬的举了起来,大声说:“王爷,这便是草民这些年找的证据。

这傅家父子俩作恶多端,死一百遍一千遍都死不足惜!”

傅夫人和傅公子二人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,眼睁睁看着青山接过包袱然后送到宋九渊面前。

宋九渊余光瞥了一眼认真思索的姜绾,下意识想要表现自己。

“阿婆放心,若这些是真凭实据,本王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歹毒之人。”

陈阿婆悬着的心再度松了松,她抬眸看向一侧的姜绾。

那姑娘虽然戴了面纱,却仍然能看出来这是个极美的人。

她纤长白皙的指尖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子,漂亮的眼眸时不时瞥一眼宋九渊。

若是她的孙女还活着,也该如此耀眼的,陈阿婆又难受的想哭。

而青山已经将包袱展现在宋九渊面前,他拿起一个年色有些久远的荷包。

荷包上面的针线都已经快要褪色,陈阿婆难受的解释道:

“这荷包是我孙女绣的,她暴毙以后,我儿托人从傅府寻回来留作纪念的。”

“你胡说,谁知道这荷包是你从哪里找来当证据的!”

傅公子拔高了声音,这是心虚的表现,可声音大并不代表清白。

陈阿婆冷笑一声,“荷包是女子私密之物,确实不能证明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