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具体合作事宜，见着人在说。”

姜绾点头，这是制作的第一块镜子，宋九渊还需要继续寻找材料和工人。

所以姜绾不急的，先弄好手头的医馆和绾思阁是正事。

“那个…姜姑娘，方才是我嘴贱，我向你道歉，你大人有大量，千万不要和我计较。”

程锦反应过来，立马变了态度，和方才判若两人。

“我要求不高，希望同我合作的人不要和你一样蠢。”

姜绾轻飘飘的眼神彻底打脸程锦，想起方才他将姜绾和如画的对比，顿时俊脸臊红。

一旁他的好兄弟宋九渊还要补刀，“行了，没什么事情你就先走吧。”

程锦：……

“九渊，我是来九洲帮你的。”

程锦深吸一口气，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很差劲。

“我知道，你先去写信吧，另外这事谁也不说，江如画也不行！”

宋九渊好不容易能和姜绾共处，不想让程锦在这坏事。

程锦眼巴巴的瞥了一眼宋九渊，最后只能无奈转身离开。

那背影气呼呼的，从前京都养尊处优长大的贵公子，第一次在姜绾和宋九渊这里受挫。

人走了，宋九渊才眉眼温柔的问姜绾，“解气吗？没解气去再帮你出出气。”

“算了，打坏了耽误我做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