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兰沉默了,眼里的情绪波动很明显,只是却不愿意多说。

宋九渊叹了口气,压低了声音和她讨论,“我本想用你送的那些药丸子。

只是觉得用在她身上太可惜,看来现在不得不用啊。”

“有什么可惜的,没了我再制就是。”

姜绾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玉瓶,“来之前我就做好准备了,总不能空手而归。”

“你们干什么?”

秦兰看姜绾拿着一个玉瓶朝着自己走过来,她总算意识到害怕。

“是,我是狗胆包天买通县衙的官员,也是我欺瞒县令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

“你还真是……”

姜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复杂的心情,“你为了已故的四皇子这么颠颠狂狂,却不顾现在的孩子。

真不知道你这母爱是有选择性的,还是在维护着谁。”

这话让秦兰瞳孔微微一缩,她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,只是她亏欠四儿良多啊。

她当年要是手段厉害些成为皇后,指不定现在夺得皇位的就是她四儿!

“我早就知道你没心,现在看来,这休书送的正正好。”

牢房外传来王县令颇为虚弱的声音,姜绾和宋九渊回眸,便瞧见老管家推着王县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