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之,便是乱臣贼子,万劫不复!

要说最了解平昭帝的人非萧衍莫属,当第三支援军从城外涌进来时,所有人便知魏王大势已去了!

当黎明的薄光透入大殿时,一夜的厮杀终于尘埃落定!

平昭帝穿着明黄色的龙袍高坐在龙椅之上,他面色冷峻,眼中结了一层寒霜。

萧凌被人押着跪在地上,此时他头发凌乱,身上的袍子沾染了不少血迹,嘴角也在向外渗着血。

平昭帝看着自己这个儿子,眼中并无半点不忍,神色中竟带了几分胜利者的蔑视。

他冷声说道:“魏王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
萧凌冲他磕了三个头,每一个头都磕的见了血。

他哑着声音说道:“父皇,儿臣自知罪无可恕,不求父皇开恩,只是儿臣府中有一侍妾怀了儿臣的骨肉,还有几日便要临盆了,恳请父皇留那孩子一命,儿臣给您磕头了!”

听了这话,萧衍在心中重重一叹,魏王如果不说,兴许皇后还能用些手段留住那孩子,现在是绝无可能了!

果然,下一刻平昭帝便问道:“是你哪个侍妾?”

萧凌还以为平昭帝心软了,忙说道:“是郑儒人,住在凝香苑的!”

平昭帝眸色沉了沉,然后吩咐道:“来人,将魏王府所有人就地处死,那个郑儒人挖心剖腹。”

一句挖心剖腹让原本就寂静的大殿更加死寂,萧衍闭了闭眼,出列说道:“父皇,魏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确实该诛,但尚未出世的婴孩无辜,再怎么说他也是父皇您的亲孙子,父皇若不喜,出生后贬为庶民养在宫外便是···”

他话还没说完,平昭帝便将一个砚台冲他砸来。

“你这意思是说不该杀他,说朕心狠?”

萧衍赶紧跪下说道:“儿臣不敢!”

平昭帝冷冷的看他一眼道:“朕看你敢的很,肃王,既然你最近闲的什么事都要管一管,那朕就罚你领五十板子,然后在府中思过一月,好好想一想哪些事该管,哪些事不该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