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,我离开舞团,是因为你。”
“因为我?!”
苏曼万分诧异。
方之鸣说:“这段日子,你应该也发现了,我身上的伤。”
“是……”
这段日子,他身上总会莫名其妙多出一些伤,不是伤在了手上,就是腿上。
之前他还会找借口搪塞别人,说是走夜路,摔进了沟里。
可是也不能总是次次摔沟里吧?
次数一多,方之鸣不好找借口了,大家见他含糊其词,便也不再追问。
当代人最大的礼貌,就是保持边界感。
只是私下,领导有专程找方之鸣问过话,问他是不是哪里有难处。
“这些,都是萧北声的保镖弄的。”方之鸣说,“从第一次警告过我,让我离你远一点,我没有听,之后他就找人修理我。”
苏曼震惊得无以复加。
在她的印象里,萧北声不像是会花时间做这种下作事的人。
“不管你相不相信,但是,我身上的伤是事实。”
他说着,卷起了自己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