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头却看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:“把这两个家伙抬出去,埋了。”
一个狱卒经过费嘉石身边的时候,一个没留神,踩到了费嘉石的手。
费嘉石条件反射的嘴里“嗯”了一声。
坏了。
费嘉石心中大惊。
可是三个狱卒却好像是聋了,完全没有听到,自顾自的抬起了费嘉石。
看着费嘉石被抬了出去,瞿头摇了摇头:“这年头,尸体都会发出声音了。”
……
监狱里死了个把个人,那是再正常不过了。
有家庭的,还能通知家里人来收尸,顺便还能勒索一笔钱。
像管德根这样无亲无故的,随便找个地方,一埋了事。
费嘉石被扔到了一间空屋子里。
他还紧紧闭着眼睛。
一个声音传来:“费先生,可以起来了,把这身衣服换上吧。”
费嘉石睁开了眼睛,看到一个男人微笑着看着自己,自己身边还有一套狱卒服。
“我们时间不多,抓紧了。”男人催促了一下。
尽管满腹疑惑,费嘉石还是换上了狱卒服。
尺寸明显偏大,穿在身上有些滑稽。
而且脸上、手上又是血迹,又是污秽,哪里像个狱卒?
男人却一点都不在乎:“费先生,别多说话,跟在我的身后就行。”
……
就这样,费嘉石如同一个傀儡一般,跟在了这个男人的身后。
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狱卒,可刚才是聋子,现在大家又都成了瞎子,谁都没有看到一眼就能看穿的“狱卒”费嘉石。
一直到费嘉石走出监狱,看到了久违的自由仰光,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
一辆轿车就在外面等着。
男人打开了车门:
“费先生,请上车。”
费嘉石机械的上了车:“我们要去哪里?”
“一个能够让天变亮的地方。”
男人发动了轿车:“费先生,你身边盒子里有吃的,你先吃点,补充一下体力,你很快就能见到我老板了。”
老板,又是老板,到底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