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我是听杜特尔说的。”……

“艾克？美国人的超级间谍，我知道！”杜特尔会说一些日语：“他是在仁牙因湾被俘的，结果第二天就投降了。简直就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！”

“你那么确定他是在仁牙因湾被俘的？”善本代骏追问道。

“确定啊。”杜特尔信誓旦旦：“他还命令所有的犯人，做好暴动准备，一旦美军开始攻城，立刻干掉日军守卫，抢夺枪支。大人，我早就想要汇报了，可一直都没有机会啊。”

“你这个，又是听谁说的？”

“我是听……”……善本代骏有些哭笑不得。似乎这些囚犯，每个人都知道

“艾克”的存在。每个人也都知道艾克的过去、现在、任务。可艾克到底是谁？

没人知道。到底是谁先传出来的？同样没人知道！但偏偏，这些人，却好像一个个都和艾克非常熟悉的样子。

……

“门斯？抵抗组织成员？”善本代骏翻着卷宗，都有一些疲惫了：“说吧，你又是从哪听到艾克的？”

“我奉命潜伏进入马尼拉，直接受艾克的指挥。”门斯一说出来，善本代骏顿时精神一振：“继续说！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，一点不要隐瞒！”

“是，是。”门斯小心翼翼地说道：“艾克，日本军官，之前是情报人员，曾经在上海工作过，后来被调到了菲律宾。仁牙因湾之战，艾克与美军秘密取得联系，把日军布防全部报告给了美军，致使美军一战就突破了日军的防御！之后，艾克奉命潜伏进入马尼拉，搜集情报并对美军进行策应……”这是到目前为止，最详细的一份情报了。

甚至，直接说出了

“艾克”是日本前上海情报工作人员。

“本来，我潜伏进马尼拉，是要与艾克取得联系的。可是，我刚进入没多久，就被你们抓住了，因此，我失去了和艾克的联系。”门斯说的有鼻子有眼。

其实，在他被俘前，压根就没有听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