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最后同他讲的,也是燕王与大长公主的勾结,十分的冷静。
宋惜惜缓缓地摇头,不哭,哭有什么用?
这不过是在她本来就溃烂的心头再挖一块肉,眼泪宣泄不了她的痛。
她甚至都没有回去更衣,与谢如墨一同前往正厅,沈万紫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,便跟着去了。
笑声从正厅传来,伴随着说话的声音。
“太妃您真是有福气,能出府随王爷同住,得王爷在身边孝顺,后宫里的太妃,没有像您这样有福气的。”
“金侧妃真会说话,好一张伶俐的嘴,哀家很是喜欢。”慧太妃笑得合不拢嘴,她最喜欢就是别人夸赞。
“慧皇嫂,妾身句句都是真心话。”声音沉稳带着真诚,若是只听声音,恐怕真以为说得无比诚心。
“王爷王妃回来了。”高嬷嬷远远看见,忙说了句。
说话间,谢如墨和宋惜惜沈万紫已经来到了正厅门口,正厅里左侧坐着的一名锦袍中年男子,颇为俊美,瞧着有些憨厚内向,正往门口看去。
至于坐在他身侧的便是金侧妃,她身穿海棠红挑花金银线错绣襦裙,约莫三十来岁,养得极好,面如银盘,绾了堕马髻,两根嵌珍珠如意头簪子,垂下薄金丝流苏,甚是雍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