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昉连看都不看她,只依旧冷冷地对周昌说:“叫战北望来,我有话要问他,我横竖是个死,早一点死还不用遭罪。”
周昌皱起眉头,易昉现在不能死,她必须承受一波西京使者的怒气,就算死,也要西京使者看着她死。
“易昉,你死了倒是容易,但会牵连你的父母家人,你最好不要冲动。”
“父母亲人?”易昉冷笑,语气极尽讽刺,“他们何尝管过我半点?不过是被人非议几句,他们直接搬离京城,他们眼里既然没有我这个女儿,我又何必管他们的死活?”
王清如怒道:“那你也不能连累将军府。”
易昉看她的眼神,就像是看一坨屎,“将军府最好全部一起给我陪葬。”
王清如气得手指发抖,却也不敢踏入吉祥居,“你怎那么恶毒?”
易昉手中的剑刃横着脖子,已破皮渗血,冷冷抬声,“不要啰嗦,把战北望找来。”
周昌眉心紧着,挥手道:“去请战大人来。”
他派人去之后,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妥,这个时候请战北望来又有什么用?他们夫妻之间有什么话要问,早就可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