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们的身子底下都有一滩血,有一条东西丢在旁边,也是被血液染满,他们发出惨叫,像当初那人一样,扭曲挣扎,但与那人不同的是,他们全部发出了惨叫声,那人却是死死地忍住的。

是后来折磨太过,他才发出了惨叫声。

他发出惨叫声的那一刻,所有人都欢腾了。

摧毁一个人的自尊,原来是一件极为酣畅淋漓的痛快事。

易昉吓得直往回爬,不敢看这一幕。

但很快就被人抓住头发拖了回来,捏着她的下巴,声音冰冷地道:“仔细地看清楚,看清楚你当初是如何施暴的。”

她的下颌骨被捏得生痛,挣扎不脱,只能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。

很多士兵走过来,解开裤子,对着他们十八个人一同撒尿。

天气极冷,尿撒到他们的身上便很快结冰,他们又痛又冷,身体的痛与冷的痛交杂在一起,让他们生不如死,惨叫声响彻整个山岗。

易昉全身软得像一滩泥,这一幕当初看是多么的痛快,如今看是多么的痛苦啊。

“怕了吗?这仅仅是开始而已。”苏兰基的声音冷得如这雪,如这冰,听得易昉魂魄都几乎飞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