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西蒙城,传了军医过来。
战北望亲自给易昉上药,清洗她身上的臭味,一点点地挖掉她嘴里的屎,好几次几乎呕吐出来。
对于她腿一间的伤,他不敢细看,只是胡乱地上了些药粉。
其余伤口都有细心处理,她的脸上被刺了一个贱字,战北望一狠心,用烧着的铁烙在她的脸上。
宁可毁掉半边脸,也不能留这个字在脸上。
易昉在处理伤口的时候便已经醒来了,她嘴里一直在咒骂,痛斥西京人的残毒。
直到战北望用烧红的铁烙在她的脸上,她尖叫起来,浑身颤抖,才止住了那些恶毒的谩骂。
“战哥,”她的声音嘶哑,眼神充满了痛苦,而出口的味道依旧熏得人几欲作呕,“为何毁我的脸?”
“脸上有一个贱字,你要带着这个字过一辈子吗?”战北望眸光冰冷得有些可怕。
“那些禽兽不如的狗东西,”易昉失声大骂,“苏兰基,我不杀你,誓不罢休。”
战北望捏住她的下巴,俯头盯着她,“你告诉我,你在鹿奔儿城,是不是屠了村庄?杀了平民百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