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万紫是个讲义气的,“我在这里陪着你,至于棍儿嘛,庵堂外头是有一间木屋子,专门招待男宾的,就让他在外头住着。”
“但眼看就要过年了,庵堂孤苦清净,你要跟着吃苦了。”
“上战场的苦我都能吃了,还有什么苦不能吃?”
宋惜惜把手绢捏在指间,听得她这句话忽然就愣了愣,燕王求娶沈万紫,是不是因为她上过战场?
不会,不会,她甩了甩头,若有兵权的亲王做如是想,宋惜惜还觉得有可能,但燕王只有五百府兵,就算在燕州当这没兵的藩王,皇上估计也没少眼线盯着他。
再说,他本来也不是有大才之人,怎敢想那谋逆之事?
太过荒诞,宋惜惜不敢相信,认为顶多是想巩固他在燕州的势力。
但惜惜多少是留了个心眼,有些事情听起来很荒诞,但人的欲念是无穷的。
谁知道燕王是不是故意藏拙?他本身或是个心机深沉的人?
而且这么多位藩王中,他是距离京师最近的。
奇怪就奇怪在,他和淮王的性子差不多,可淮王能留在京城,他却要前往封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