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兰,你想清楚。”

林玉兰不说话,她死死的咬着唇,捏着衬衫的领口,声音微微发抖,“他会扒我衣服,捏着我胸口把玩,让我跪着给他口。”

“他不把我当人。”

这话一落。

刘凤琴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,抱着女儿林玉兰就是一阵哭,“我的女儿啊,我苦命的女儿啊。”

怎么会遇到这种畜生啊。

不把她女儿当人。

“不过。”

林玉兰任由眼泪滑落下来,眼里一片木然,“我没让他碰我的身子。”

不过,这种情况比碰了她的身子,更为屈辱。

刘凤琴听到这话冷静了下来,她擦泪,“玉兰,你听妈说,既然他没碰你身子,那就还有一条路。”

“在去找别人,嫁给别人,走的远远的。”说到这里,她神色认真,“许玉柱这人是绝对不能嫁的!”

还没结婚就这般折磨人。

结婚了以后,只会变本加厉。

也难怪许玉柱之前死了两个老婆。

还对外宣称都是病死的。

怕这不是病死的,而是被折磨死的,偏偏这种事情还不能说出去。

说出去要被人笑话丢人。

林玉兰知道她不能嫁给许玉柱,但是,这件事由不得她。

“妈。”她眼里透着几分绝望,“除了许玉柱,你觉得整个轧钢厂还有谁敢娶我?”

她和许玉柱处对象,还没成的情况下,就被她妈给宣扬了出去。

如今,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,她和许玉柱是对象了。

在加上许家的名声,厂长的官位。

谁还敢娶她?

这——

一下子也把刘凤琴给问住了,“要是,要是、赵营长肯娶你就好了。”

赵营长不怕许玉柱。

也不惧轧钢厂的许厂长。

而且,赵营长还是军人,嫁给赵营长就是军婚。

“玉兰,你没觉得你现在的情况,和当初的陈美娜很像吗?”

这话一落,林玉兰下意识地抬头看了过来,“什么?”

她脑子还有些乱。

刘凤琴,“当初陈美娜也是这样,被薛东来逼迫,走投无路陈家才绑了赵营长在炕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