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古道,最是无情帝王家。为了达到目的,什么手段都可以用,什么方法都可以使。就说谷闯暗伤你这事,为了把你们的孩子过继给谷政纲,谷政川根本不念及亲情,不择手段。”
“看着无情,可我觉得这种杀伐决断的心态,也有他利好的一面。有那么一句话,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。这个世界上,永远都是惧怕强者,欺凌弱者。”
“举个例子,有人总是骂你欺负你,是对他讲道理好,还是暴揍他一顿,把他打趴下打服好呢?我想,绝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后者。”
“看着简单粗暴,效果却是最好的。”
“元朗,这一点上,我做的不够好,希望你能够受到启发,在今后处理事情上,手段要果敢,要大胆,要学会无情,这对你很有好处。”
难得岳父说了这么多,厉元朗受用匪浅。
初二上午九点左右,一辆黑色红旗车载着厉元朗和水庆章两人,驶出老宅,直奔国宾馆而来。
直到他们走的时候,仍然没见阿才回来的消息,不知道他此番花都之行效果如何。
反正谷政川依旧如热锅上的蚂蚁,愁眉不展。
谷家老宅此处二环以内,距离国宾馆不算远。
加之春节期间,外地人走了不少,京城几乎变成一座空城,曾经堵车严重的现象不复存在。
所以,红旗车没用多久,就从东门驶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