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元朗越说越激动,脸涨通红,身体不住哆嗦起来。
水庆章被厉元朗训斥着,脸色虽然不好看,心里已然有了愧疚之感。
在这件事上,他始终处于保留态度,并不完全认可。
但一边是外孙子,另一边又事关老婆的仕途走向,真让他难以取舍。
谷红岩不管那一套,叫嚣着吼起来。
“厉元朗,我们不用你一个生活作风有问题的坏分子教育。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,庆章稍微动一动手指头,就把你打回原形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,之所以使劲打压你,就是剥下你的官员外壳,让你一无是处,你就没有能力阻止孩子送给我二哥这件事了。”
“我还要告诉你,我二嫂得到这个孩子,他们老肖家会把我调到外省担任省建行行长。是的,我是拿这个孩子做了交易,这是我们家的私事,和你厉元朗无关。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,你只能瞪眼看着,你没能力阻止。”
“我不妨直说,本来我和庆章还不想把你一棍子打死,给你留点生存空间。我现在是看透了,你这个人,绝不能给你机会,一点都不行。要不然你这个白眼狼,将来终归有一天会冲我们露出獠牙!”
句句扎人,字字诛心。
气得厉元朗身体一阵摇晃,眼前突然黑成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