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来左的家位于区医院家属楼,他妻子也是医生,今晚刚好值班,孩子住校,正好给他提供了喝酒机会。
章来左没时间做饭,就从外面买了几样熟食,厉元朗带了一瓶好酒,哥俩坐在饭厅的桌子上,推杯换盏起来。
酒过三巡,客厅的电视里正在播放国际新闻。
报道大洋彼岸正在爆发流感,章来左是呼吸科主任,这方面他最有发言权。
他举起酒杯抿了一口,徐徐说道:“元朗,我觉得这次他们国家爆发的流感有些怪异。”
“怎么怪异?”厉元朗同样喝下一口,好奇问。
“有这么几点。第一,传染率极高。第二,死亡率也高。第三,从发病情况来看,似乎又不像是流感,是别的病种。”
看着章来左板着手指头娓娓道来,厉元朗忍不住离席走到电视机跟前,抱着肩膀仔细观看。
章来左这会儿叼着香烟走过来,和厉元朗并肩站在一起,眼睛盯着屏幕。
等到这则新闻结束,他便笑呵呵说:“好在距离咱们很远,一时半会儿传染不到,咱们就别杞人忧天了。走,喝酒去。”
搂着厉元朗的肩膀,把他又让回到饭桌跟前。
又喝了一会儿,看到厉元朗紧皱眉头,心事重重,章来左便问:“元朗,你在想什么?”
厉元朗忧心道:“我记得下个月中旬,要在江朔市举办国际军体会,到时别再把流感带进来,那样可是够麻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