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四样东西端上桌,厉元朗让刘天富分点给他老婆送去。
刘天富边给厉元朗添置筷子和食碟,边摇头,“不用,她减肥。”
“嫂子并不胖,减啥肥。”厉元朗打趣道。
“谁知道犯的哪门子邪病,女人嘛,搞不准。”
说话间,刘天富拿来一瓶白酒,不是很名贵,云水大曲。
中低档,一瓶也就在三十多元。
起开后,先给厉元朗斟满,又给自己倒上。
坐下来,刘天富举了举杯子,和厉元朗二人各自浅尝一口。
拿起筷子的刘天富说道:“厉市长今晚前来,是不是为阮海庆的事情?”
厉元朗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问:“你今天在救火现场,看到阮海庆的举动,有什么看法?”
刘天富吃了一口东西,慢悠悠说:“怎么说呢,我认为没啥大惊小怪的。他小舅子家着火,出于私心想要保护,这么做很正常。”
厉元朗手指摆弄着酒盅,玩味道:“他家里找出来的东西,不算烧毁的那部分钱,都价值八百万了,这也正常吗?”
“这么多!”刘天富夹菜的手僵在半空中,显然这条消息把他吓到了,满脸写着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