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厉的到底什么来头,口气大得惊人。”
白善明说道:“据说,厉元朗深受省委栾书记器重,厉元朗的妻子好像和栾书记关系很好,都管栾书记叫叔叔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范友成眯着眼睛,手指尖有节奏的敲击沙发扶手,又问:“你听谁说的,准确吗?”
“范总,谁说的不重要,消息准确度非常高。”想了想,白善明凑过来,给范友成点上一支烟,神秘道:“厉市长惹了您,您就打算忍气吞声任由他摆布?”
“不然呢?”范友成唉声叹气说:“厉元朗那句话我觉得挺有道理,民不与官斗。在普通老百姓眼里,我们是有钱人。可在当官的眼中,我们就是老百姓,和扛大包出苦力的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当官的高兴还好说,一旦把他们惹恼了,翻脸不认人,动用手中权力,会把我们打得永无翻身之日。”
“废弃厂房舍就舍了,我给厉元朗的面子,他气消了,或许在环保案上就不会对我们穷追猛打,至少不像现在这样,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。”
范友成也是无奈之举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既然腰板不直,脑袋也扬不起来。
白善明诡秘的冷笑着,“范总,您也不要泄气,我倒是有个办法,或许可以扭转目前困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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