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走茶凉这句话,我是深刻领悟到了。”
“海臣同志,你不要这么想,这对你身体康复不利。”厉元朗劝慰道:“可能大家觉得你刚刚经历过手术,需要静养,不方便前来打搅吧。”
说完这番话,厉元朗也感觉到了毫无说服力。
“呵呵。”王海臣苦笑道:“算了,不来看我也不怪他们。谁都有退下来的那一天,我一个小小的前市长算什么,比我官还大的人,不照样有这种经历吗。”
听他提到这些,厉元朗不由得想起岳父陆临松。
的确是这样,陆临松是多大的官,退休下来,有一段时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说是看文件,写回忆录,实则他在尝试转变过来。
把他自己置身于清净状态,就是逐渐适应新的身份。
这些都是题外话。
就着王海臣刚才那句没整过谁的话题,厉元朗思虑良久才说:“海臣同志,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。”
“你问吧,我定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我都这样了,没什么可以隐瞒的。”
见此,厉元朗终于下定决心,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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