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他们心虚,看到始作俑者被抓,害怕自己受牵连,一个个脚底下抹油,灰溜溜的走了。
五六百人的队伍,顷刻间走掉一大半,只有区区二三百人了。
就连那个叫曹大印的家伙,也在慢慢往后退着,走到队伍边缘,脱掉九元矿业的工装,打算溜之大吉。
不成想刚走没多远,便被两名警察拦住,不由分说将其抓获。
曹大印和那些见钱眼开的路人不同,这家伙是那五个人的同伙,已经触犯法律,必须要予以严惩。
估计他这次还要在里面待上一段日子。
放出来一个月,自由的空气还没呼吸够,又要来个二进宫,恐怕肠子都得悔青了。
看到不少人散去,只留下不远处看热闹的市民,厉元朗绷紧的心终于有所缓解。
于是耐心的劝说道:“我想大家也都看到了,那些浑水摸鱼的人都走了,剩下的才是真正为生计发愁的工人同志。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请大家到市政府里面详谈,在这里冻着真不是好的选择。”
这时,站在厉元朗对面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说:“书记,我们只想你能解决我们的困难,只要帮助我们,哪怕在这里站几个小时也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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