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目前态势,廉的路子是奔着于的地位铺就。总体来说,厉元朗各方面能力优秀,是廉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。”
“宁用庸才不用将才。廉若想将来坐稳,厉元朗就是他前进道路上的一个巨大对手。”
“因此我断定,别看厉元朗神气活现,他的下场终究不会很好。最好的结局是弄个高级别的闲职,最坏的恐怕连二哥都不如。”
“曾经的九子夺嫡,兄弟间机关算尽,自相残杀,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。何况厉元朗和廉明宇这种并不牢靠的塑料友情呢。”
“孝丰,我和你讲这些,就是告诉你一个事实,没必要费尽心力争取厉元朗,石头就是石头,永远变不成黄金。”
“厉元朗仗着陆临松的名头,走到今天已属不易,基本上到了上限。所以,对他不用有太多顾虑,该怎样就怎样。”
邓孝丰摆弄手指,品味况中彬的心底之言,“三哥,我懂了。不过,对厉元朗下手还是不要太重,把他赶出若州就行了。我姐夫上来没多久,终归要有一段蜜月期,面子上总要过得去。”
“放心吧,修岸心里有数。”况中彬慢慢悠悠说:“不会给别人落下口实,要做就做得挑不出毛病来。”
“打打杀杀是鲁莽人行为,修岸不喜欢这种方式。这小子三十六计没少看,应该不会太差。”
接过况中彬话茬,邓孝丰依旧心有余悸地说:“顾修岸是你干儿子,我放心他,但是对肖策……”
“肖家恨厉元朗不次于谷家。”况中彬十分笃定地说:“肖策妹妹和老爷子三天之内先后离世,而厉元朗是谷家唯一没被牵连、反倒如日中天,越来越好。心理上的落差,很容易衍生出仇恨。”
“有肖策帮助咱们,就不怕厉元朗能翻起多大的波浪,威胁也会小了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