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奇怪。
他一踏进状元楼,打开手机联系妻子。
得知,原来在公寓附近的几个陌生男子,很快都不见了。
也就是说,这起针对邵瘸子的恐吓行动,以邵瘸子退出而结束。
邵瘸子越发感觉,这伙人深藏不露,太难对付了。
手机里,他无奈地说:“厉书记,我知道你是位嫉恶如仇的好领导、好干部,更是我邵博年这辈子认识的最好朋友。”
“没有你多次出手相助,就没有我邵博年的今天。本来,我应该和你一起面对黑恶势力挑衅,和他们斗争到底。”
“可我快六十岁了,早就过了不服输的年纪。况且儿子是我的软肋,对方紧紧掐住这一点,打在我的七寸上,我无力反击。”
“我认了,我退出。之前谈判还未落实在合同上,我只能反悔,单方面结束和您以及市政府的合作计划。”
“厉书记,希望今后我们再有机会,这一次,就算了。再会!”
听到手机那头传来滴滴忙音,厉元朗的手僵住,内心波涛汹涌,始终难以平复。
过了好一阵,一个电话,将田南业叫进办公室。
坐在椅子上,眼神冰冷的盯着规规矩矩站立的田南业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