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策已经抱上况家大腿,肖家孙子何必还要向张万星伸出橄榄枝。两头讨好处,两头都不讨好,到头来肯定要摔大跟头。”
“最主要的是,他们触碰了劲峰同志的逆鳞,影响到廉明宇在省人大的投票节点上,不出事才怪。”
“元朗,你借助廉明宇之手,消除肖家的隐患,震慑况家,手段使用好,但,并不代表你是胜利者。”
厉元朗一愣,怔怔望向岳父,期望从他这里得到答案。
“以廉明宇,甚至劲峰同志的政治智慧,你这点小技俩怎能逃过他们的法眼?他们之所以这样做,是因为必须要做,要以此立威,确定核心位置。”
“况家和宣泽同志的关系,不用我多言。你这次行为,在他们两位身上,都没留下好印象,你是在火堆上面走钢丝,九死一生。”
听到岳父的观点,属实把厉元朗惊出一身冷汗。
当初只想着借用廉明宇这把刀,彻底铲除况家,哪怕肖家也行。
万万想不到,结果有了,但效果并不理想。
“爸爸,您的意思是……我今后恐怕……”
陆临松轻轻晃了晃头,“无关紧要。有时候该发声就发声,以便显示我的存在。”
“你一来,我没对你横眉冷对,说明我赞同你的手法。我们不能一退再退、一味的委曲求全。该让的时候让,该出手时绝不含糊。关键要把握住时机,什么时候做什么事,尺度一定要拿捏好。”
“你被贬去省人大,明知有人故意整你,我们要忍。但你不能白白丢掉省委常委的位置,需要某些人为此负责,彰显出我们陆家不是碌碌无为的存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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