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因为他们几个做得太过分了,才导致上面下定决心侦办。
只是有一点他弄不懂,便问:“爸爸,贾道明给林渠做了五年秘书,林渠又是冯滔同志的伯乐。假如案件牵扯到林渠,您说冯滔同志会不会有影响?”
陆临松低头往前走了几步,忽然停下,转身望了望厉元朗,感叹说:“我了解林渠,他是老资格的书记了。在我任内,当了三年的省委书记,又做了五年沽水市委书记。”
“林渠这个人属于守成式干部,缺乏创新和开拓,思想老旧保守。但他在识人方面,还是很有建树的,发现和提拔冯滔同志就是他最成功的表现。”
“他在担任沽水书记期间,外放了他的秘书贾道明。安排他出任副区长,仅此而已。”
“正如我刚才讲的那样,贾道明出事,难道林渠也有问题?我们不提倡株连九族,谁也不是慧眼金睛,一眼看穿别人心思。”
“贾道明善于伪装,在秘书时期百依百顺、俯首听命。等到他官职做大了,翅膀长硬了,变得目中无人,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,那是他自己变质,与林渠何干?”
“元朗,你现在需要调整思路,不要总是纠结谁和谁的关系。你是你,别人是别人,要分清楚,不要夹带私货,这样才能执行好纪委赋予你的任务。”
岳父这话说得算是客气了。
厉元朗羞愧的低下头,使劲晃了晃头,为自己提出的愚蠢问题而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