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朗,时间过得真快,一晃快一年了。”
廉明宇指了指面前的分酒器,示意厉元朗自己倒酒。
“是啊。”厉元朗斟满酒,扭脸望向窗外,深有感触地说:“说来惭愧,我虽然在泯中任职,可呆在这里的时间还不如若州多。”
“要不是廉省长邀请,我真没时间欣赏这座城市。泯川,挺美的。”
“你的建议很好,我们第一杯酒,就敬美丽的泯川。”
五钱的酒杯,二人一饮而尽。
“元朗,明人不说暗话,我有什么就说什么了。”
廉明宇望着厉元朗,双手花插在一起,身体略微往前探了探,“在泯中这一年,我们有合作,有争论,也有分歧,这很正常。干工作,哪有一帆风顺,不起波澜的。”
“总体而言,我们合作居多,这是建立在我们都尽职尽责,无愧于人民赋予我们的责任和担当,不辱使命。”
“比如你去沽水办案,与我在泯中工作等同,都是为国家做贡献。”
“上面安排你学习,是对你将来走上更加重要岗位打基础。元朗,抛开别的不谈,从老朋友的角度来说,我祝贺你。”
厉元朗一脸不解,“廉省长,你的祝贺出处在哪里?”
廉明宇故弄玄虚,颇有玩味的瞧了瞧厉元朗,“你是聪明人,还不懂我的意思吗?”
一看他这副反应,厉元朗立刻醒悟,心中已然有了答案。
看破不说破,厉元朗心中明镜似的。
廉明宇所说之事,八成和之前后备干部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