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过神来的郑海欣,使劲点着头,“我是妈妈,是妈妈……”
再也控制不住,两行热泪夺眶而出。
厉元朗见状,同样心酸。
急忙走出房间,便于给他们母子提供私人空间,做感情交流。
这会儿,白晴走了过来,轻声问:“怎么样?”
厉元朗擦了擦眼角,伤感说:“郑立管海欣叫妈妈了。”
“这是个好兆头。”白晴嘴上这样说,表情却显得很凝重。
“你怎么了?有心事?”
“我是担心……算了,可能是我想多了,应该不会。”白晴说半句留半句,厉元朗不好追问。
“那件事你跟她谈吧。”厉元朗不是做缩头乌龟,他有两方面考虑。
一是,郑海欣对他不信任,还极度仇视。
他们谈重新抚养郑立一事,效果不会理想。
另一个,白晴是女人,也是个母亲,考虑比他全面,有助于沟通。
而且,厉元朗刚刚接到省委办公厅的通知,下午就要赶回襄安市,参加晚上的省委常委会。
只是他没有想到,这次和郑立分别,竟然时隔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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