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宴他都没敢露面,在病房里急得团团转。
打听到厉元朗在晚宴上的表现后,彭安心里更加没底了。
连忙打出去一个电话,胆战心惊的一五一十把事情汇报清楚。
对方勃然大怒,吼道:“你个猪脑子!厉元朗才来襄安不久,正需要立威,你却主动把脖子伸过去,不拿你祭旗,还能有谁!”
彭安冷汗直流,连连认错,“是我的不对,可我真没想到他能来医院,恰巧那会儿我在惠恩寺躲灾……”
“混账!”对方闻听,声音顿时高了八度,“你还敢狡辩?彭安,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摆平,我是帮不到你了。”
“别、别。”彭安被这句话吓得语无伦次,一个劲儿的道歉,好话说了一箩筐,就差点隔着手机跪下了。
对方总算消了怒火,语气变得平和下来,说道:“这样吧,你先去见一见刘玉农,探听他的口风。至于厉元朗,我找个机会和他提一提,成不成的,就看你的运气了。”
当晚,在县城一处茶楼里,彭安接待了应邀前来的刘玉农。
刘玉农本来不打算趟这摊浑水,架不住他接到省领导的电话,迫不得已面见彭安。
包间里只有彭安一个人,刘玉农板着脸,端坐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