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元朗端起酒杯,慢条斯理说:“周宇,我们是老同学,不要见外。”
“同学关系是另一码事,这杯酒你是替白晴喝的。”说着一仰脖,一饮而尽。
五钱杯,厉元朗眼睛不眨的同样喝光。
“在我最困难的时候,是你们夫妻伸出援手,帮我度过难关,这个恩情,我铭记一生。”
周宇感慨万千,提到他在艰难时刻,求爷爷告奶奶找了好多人,疏远的人他见过,贬损的人也见过,看热闹、说怪话的也有不少,但就没有一个人肯搭救他。
“元朗,世态炎凉,不经历过根本体会不到。算啦,不说了,说多了都是伤感。”
“我这次拉来宇文,明确告诉他,我就要在襄安投资,在你厉元朗的地盘上做生意。”
“元朗,我不是想借你的光,我是真心报答你们夫妻。咱们哥们相处二十几年,我了解你的为人,你铁面无私、刚正不阿,不会因为我是你的老同学,就给我大开方便之门,送我特权。”
“可我最看重你的恰恰就是这一点。有你在襄安,我周宇放心,放心把企业放在这里,有信心在襄安的地盘上重振旗鼓、东山再起。”
“来,我再干一杯。”
周宇自顾将分酒器里的白酒倒入杯中,抓起来摇摇晃晃的还要喝。
却被厉元朗一把按住,“周宇,酒多伤身也误事。我理解你的心情,接受你的感谢。我们来日方长,今后喝酒的机会有很多,不在一时一刻。”
周宇拿起桌上烟盒,抽出一支烟点燃后,深吸几大口,说道:“我没事,没喝多,把持酒量呢。元朗,我这次去花都,你猜看见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