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厉元朗也有心里话要说。
二人在电话里定好时间和地点。
这边刚挂断电话,毕太彰就打了进来。
“元朗同志,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。”
听着毕太彰深沉语气,厉元朗的心瞬间揪紧,猜想准是和吕岳市拦路喊冤一事有关。
果不其然,毕太彰见面后,气鼓鼓道:“这个曲民,真不知道他整天想些什么!”
“明宇同志到吕岳市参加庆典活动,我一再告诫他要注意,可还是出了事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一个老百姓拦路喊冤,这让泯中的同志怎么看?”
厉元朗立刻意识到,毕太彰找他来的真实意图了。
因为接下来那句话,毕太彰没说出口,厉元朗却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。
“我已经严厉批评了曲民,这事还想瞒,他是疯了吧,能瞒得住吗!”
厉元朗没有接茬,而是盯着毕太彰的脸,做出认真聆听状。
嘿嘿,果然让我猜中了。
发了一通牢骚,毕太彰背着手,在地毯上走来走去。
良久才想起让厉元朗坐下。
长叹一声,毕太彰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息,“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情侣,因鸡毛蒜皮的小事反目成仇,拖拖拉拉弄了十年都没弄明白。我看曲民水平也就这样了,把吕岳交给他,真不让人省心。”
毕太彰只说省心,没说放心,表明先前他说曲民的所有不是,只不过是虚晃一枪。
接下来的话题,才是真实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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