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的会客室里,厉元朗和吴淑云相对而坐。
吴淑云发出感慨:“真没想到,在我们身边竟然隐藏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敌人。虎豹不堪骑,人心隔肚皮。谁能想到,金石瀚胆大妄为,竟敢与人民为敌。这种人必须坚决剔除,留着就是祸害!”
厉元朗沉吟片刻,问道:“吴省长的意思,您认为这些武器的主人是金石瀚?”
“当然是他,这点毋庸置疑。”吴淑云态度坚决道:“埋葬地点距离他家祖坟一公里,既然金石瀚能将他的家底埋在祖坟里,同样可以埋那些武器。或许,埋那些金银财宝是明修栈道,而埋藏武器才是暗度陈仓。”
厉元朗轻轻摇了摇头,道出他的观点。
“您说的有一定道理。不过,从金石瀚的角度出发,私藏武器非同小可,是重罪。这么重要的东西,处理时指定慎之又慎。”
“埋藏地点距离他家祖坟不算远,藏匿金银珠宝万一暴露,那样的话,武器可就不保险了。”
“正所谓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,金石瀚这样做,反而给自己找麻烦。换做是我,绝不可能这样草率。”
吴淑云蹙了蹙眉头,“元朗同志,你的意思,武器主人不是金石瀚,另有其人?是谁?”
“吴省长,我只是谈对这件事的疑问,至于真相,需要相关部门调查核实。我不能信口开河,胡乱猜测。”
“好吧,我们别争论了,说一千道一万,一切要以证据为准,事实说话。单独叫你,是想和你深入交流沟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