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在罗先宝的建议下,白晴果断尝试,通过关系联系水华同志的秘书,终于博得对方接见她的机会。
至于水华同志到底和她讲了什么,白晴总结出一句话,“涉及到你的事只字未提,他非常关心我的生活,要我教育好子女,成为可用之材。今后生活上遇到困难,可以随时找他。”
厉元朗叹息着说:“什么都没说,其实什么都说了。你呀你,真是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。”
“我知道我错了,冯滔严厉批评我。老公,我从未见冯滔把话说得如此严重,他说我……说我坑苦了你……”
“何止坑我一个人,你把我们这个家都推到悬崖边上,能不能摔个粉身碎骨,就看大家造化了。”
厉元朗都没详细打听,大概能猜出冯滔的愤怒心情。
背着手走了几步,厉元朗猛地回身,唉声叹气道:“记得你曾经提过,当初意气用事的那一巴掌,人家可是记着仇呢。”
“你也不想想,贾蔓茹何许人也,她和那人什么关系?你竟然信以为真,还不和我商量,贸然前去京城搞什么所谓夫人外交,你这不是给我惊喜,是惊吓!”
说到这里,厉元朗真是没心情继续说下去了。
“是。”白晴承认,“我实在想要你出人头地,一意孤行的以为,我能摆平一切。殊不知,却掉进坑里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“老公,关于怎么安排你,就连冯滔都不确定。你说,这可怎么办。”
厉元朗无奈的摇了摇头,怅然说:“事已至此,想什么都没用,听天由命吧。”
后半句厉元朗没说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
反正距离开会时间临近,厉元朗只能暂时忘记不愉快的这段记忆,全身心投入到宁平省参会人员的准备当中。
这次进京,不同以往乘坐航班。
全省代表团清一色坐高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