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,厉元朗若要说些皮毛的客套话,刘信安会以为厉元朗没有真正原谅他。
只不过逢场作戏而已。
恰恰把他心里话讲出来,刘信安才能深刻领会到,自己当初有多犯浑。
都是做到省领导位置上的人了,说话还口无遮拦,随意任性。
看起来,他在这方面欠缺太多。
不怪郭启安生气,厉元朗有微词,全是他头脑发热,把自己烧糊涂所致。
于是,刘信安再次表达错误,连声说着道歉的话。
正好水已烧开,厉元朗泡好茶。
给刘信安倒茶的空当岔开话题,谈起他关心的疑问。
一直以来,厉元朗搞不懂,柏志涛只不过是行政学院的副教授,又没有复杂的社会关系。
可以说,这么一个一清二白的人,怎会遭到如此残酷的伤害?
直到现在,他由于大脑受损程度严重,说话不利索,更不能生活自理,整个人彻底废了。
刘信安边品着热茶,边若有所思。
放下茶杯的同时,喃喃说道:“据我了解,柏志涛之所以还单身,是他曾经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。”
“那段恋情使他痛彻心扉,伤害很大,从而导致他彻底不相信感情,永远躲避。”
厉元朗感觉这里面大有来头,便问:“到底怎样经历,不妨说来听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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