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先说:“秘书长,省长很忙,这份文件交给我吧,我送进去就行了。”
从陈先为难的表情中,王若勋猜出来,厉元朗这是有意避而不见。
不由得心生沮丧,就连将文件递给陈先的动作,都是机械性的不连贯。
望着王若勋失望落寞的背影,陈先怜悯的摇头叹息。
作为厉元朗身边最近的人,他岂能不知王若勋的那点心思。
就连都也看不明白,厉元朗为何有调动王若勋的念头。
按说,王若勋对厉元朗十分忠诚,从最直观的视角分析,调走王若勋,岂不是厉元朗自伤臂膀吗?
有王若勋辅佐,许多事情都不必厉元朗亲历亲为。
调至落后的康江市,王若勋势必对厉元朗失望透顶,今后,肯定不会站在他这边。
砍掉左膀右臂,平白无故又多了一个对手,真不知道,厉元朗走这步棋,到底为了什么?
可这些心里话,陈先不可能直截了当的问厉元朗。
旁敲侧击更不存在,纵然厉元朗对他信任,但做秘书的底线原则,陈先还是心里有数的。
对领导指手画脚,或者说三道四,不仅仅是犯忌的问题,简直就是自找不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