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堂另外一边的花厅里,新芽和尔雅已经在等着了。

见丹娘领着一位颤颤巍巍的老人家进来,两个丫头赶紧起身服侍。

两人本就是双生子,默契自与一般人不同,竟是不需言语,双双就将事情做得麻利周到,即便是葛老太医也忍不住多瞧了两眼。

“就是她们俩,有劳您了。”丹娘笑笑。

葛老太医年纪大了,早已过了七十。

也不需要避讳什么男女大防,况且身边还有奴仆和丹娘都在,他索性放开手给两个丫头诊治。

瞧了约莫半个时辰,葛老太医道:“这倒不像是天生的,八成是你们俩在年幼时曾经被烫伤过,后来没能及时医治才落下了疤痕。虽不是很好祛除,但减轻还是可以的。”

这话峰回路转,别说新芽尔雅了,就连丹娘都松了口气。

人家好好的姑娘,十六七岁的年纪,正是如花儿一般,她也不忍心瞧着身边的人一直这样懈怠下去。

总归要美美的,她才觉得安心。

得了葛老太医这话,她喜不自胜,亲自送人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