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天伸手摸了摸箱子里面,摸出了一只望远镜。

他目不能视物,但其他感觉却远超常人,这么轻轻一摸就知道这东西不是产自大雍。

轻轻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会儿,他道:“继续念。”

“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,这玩意叫望远镜,可以看到很远很远地方的东西。哎,可惜了,再远也看不到你在哪儿,真是让人惆怅。”

肃七的耳根都红了。

沈寒天却眯起眼睛,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。

外堂,柳承易已经等候多时。

又隔了一盏茶的功夫,沈寒天终于出现了。

“沈大人。”他起身拜见。

“无须多礼,我年长于你,你称我一声沈兄即可,我尚无官身,你这般称呼我不妥。”

柳承易忙又换了称呼:“多谢沈兄前些日子出手相助。”

“你是方朝未来几年的父母官,帮你是应该的。”

他淡淡道,“你刚来没几日,但应当也了解这里的情况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但问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