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手脚利落地将屋子里一切能伤到她的东西全都收走,连一只茶杯都没给她留。

一个面容丑陋,说话利落的婆子恭敬地行了个礼,道:“大太太若是要什么只管叫一声,我们几个就在屋外廊下候着。”

末了,对方还添了一句,“这也是老爷的意思。”

文太太闻言,差点没晕倒。

就这样,文太太被变相的软禁起来,只等着那一封从老家寄来的休书到了,她便要被赶出家门。

这种等待的感觉宛如凌迟,重压之下,没两日文太太就举白旗投降了。

文家两个儿子闻言也慌成一团,连着一起去求父亲开恩。

尤其是文二,这会儿终于悔不当初。

早知父亲是这个意思,他当时索性就劝母亲去给秀兰赔个不是,又何必闹到这个地步呢?

就这样折腾了两三日,文大人还是没松口。

这一次,他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,任谁来说话都不管用。

车马虽远,也终有抵达的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