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太太急得眼眶泛红,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。
见她这般可怜,又态度主动,马夫人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了。
深吸一口气,马夫人叹道,“都是做人娘亲的,孩子受委屈,我这个做娘的如何不心疼?若不是万不得已,谁又愿意自家的女儿和离呢?”
文太太忙不迭地点头称是。
“这样吧,秀兰确实已被伤透了心,你再等等几日,这几日我好好劝劝她。”
有了马夫人这句话,文太太终于放心了一半。
两人又说了好些话,直到一个时辰过后,文太太才离开。
邹妈妈进来,拿了个单子交于马夫人:“这是方才文家送来的礼,我瞧了一眼,都是好东西,这一次……文家怕是真心的。”
马夫人冷笑:“能不真心吗?闹到这个地步,她都快被休了,再不真心怕是再无一点立锥之地。丑话说到这儿,横竖与我们不相干,若是她被休,她所出的两个儿子自然也要被牵连,到时我家再提出和离,那文二半辈子也毁了。”
“太太高见。”邹妈妈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