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娘足足睡到了第二日上午,外头已经日上三竿,她才堪堪从床榻上起来,由着新芽尔雅伺候着更衣梳洗,这才坐下来用早饭。

沈寒天笑道:“这两日还能消停些,初五过后你再这般贪睡,怕是要成为整个圣京的笑柄了。”

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:“不就是往来拜年的事儿么,你瞧好了,这几日我睡足了,打从初五开始定能早起,我精神着呢。”

他细长清隽的眉眼弯起,又给她面前的碗里添了一筷子奶香热乎的炸糕:“是是,夫人说的是。”

丹娘:……

有感觉他在敷衍,但她又找不出错处。

用完了早饭,稍稍料理了一下府里的庶务,夫妻二人一道出了燕堂,沈寒天往外书房去,而她领着丫鬟婆子们去了柴房。

这一次她把南歌带在身边。

新芽细致周到,但论起性子来还是绵软了些,甚至不如同胞姊妹尔雅,要说泼辣利落,还是经历了不少风波的南歌来得果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