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叹了一声,点点头。

这事儿虽然最后证明了荣昌侯府只是被无故牵连。

但荣昌候的堂兄弟宣平侯却是实打实地犯了大罪,触怒天威,一连串处罚下来,宣平侯的爵位是没了,人也被罚入天牢,一应家产全都抄没。

万幸的是,宣平侯府其他人安然无恙,统共折进去一个宣平侯,外加三个儿子,两个侄子……

这么算算,宣平侯府除了最小的谢礼桓没有被牵扯其中外,其余的年轻一辈的男丁都已经锒铛入狱。

可以这么说,宣平侯府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没有了明天。

荣昌侯府原先与宣平侯府两两相对,又是同宗同脉的至亲,当然一荣俱荣的盛气。可现在呢……只剩下一个荣昌侯府,形单影只的同时又胆战心惊,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,又被牵连其中。

“其实,只要大姐姐别乱想,安生地过她自己的小日子,外头怎么样横竖也波及不到她。”

丹娘这话显得有些天真的愚蠢。

这是现代灵魂避免不了的单纯,总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
老太太看了她两眼,到底什么都没说。

另外一边,已经回到自己屋内的赵氏满脸疲惫。

蒋妈妈早就命人备好了热水和新衣,待赵氏重新梳洗好,用一盆热水泡着手时,蒋妈妈才心疼道:“太太您受累了,这半日都没个消停,又是陪着用饭还陪着摸牌,您卯时就起身了一直忙活到眼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