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话还没说出口,男人已经大步流星地进了净房。

待他再出来时,那发冠卸下,一袭黑发散落,他也不管不顾,全然没有读书人该有的矜持,直接撩起床幔,跳进了丹娘的被窝里。

那轻飘飘的纱还在半空中浮动,缓缓落下。

床笫之间早已娇羞阵阵,暖香浓密。

丹娘到底还是没能阻止忙碌了一天的丈夫交作业,夫妻二人闹了好一会儿,她最终撑不住迷迷糊糊睡去之前还在想——这家伙怎么就不累呢,居然下班回来还有闲情逸致做这个……

她哪里晓得,沈寒天憋了一天的闷气了,唯有与小妻子伴在一处时方得片刻畅快惬意。

原本只是想搂着说说话的,也不想做什么的。

谁知,当他的掌心触到她那柔软的皮肉时,一切都控制不住了。

待到一觉醒来,外头已经日光大盛。

丹娘吓了一跳,立马坐了起来:“糟糕,起迟了!”

身边的男人将她拥入怀中,从鼻息间叹了一阵浓重的喘息,俱是满足:“没事儿,昨个儿圣上已经发话了,咱们几个可以不管早朝,晚点再去御书房回话便是,不碍事的。”

男人的怀抱温暖,一时间惹得丹娘都不想起身了。

夫妻俩又腻歪了许久,直到外头南歌回话:“夫人,该起身了,早饭备好了。”

丹娘一听,羞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