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生下芬儿那会子,她铁定是这个时代妥妥的高龄产妇。

到这个年纪,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,做父母自然将她当成眼珠子一样护着。

如若不然,陈妈妈又何必冒着叫沈夫人怀疑的风险,偏要将芬儿送去三太太处当值呢。

以陈妈妈在沈府里的位置,给自家女儿谋一个更好的差事又不是很难,况且芬儿在三太太处也不算得用,连里屋都进不去,只能管外院的那些个洒扫的粗活。

这么一想,丹娘瞬间就明白了。

打从一开始,陈妈妈就没想过让自个儿的闺女在府里一众少爷们跟前露脸。

否则,她没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。

芬儿又正当妙龄,真想爬上少爷的床,做个风光姨娘,这会子刚刚好,又何必多此一举……

想到这儿,丹娘摇摇头,感叹一句:“真是作孽。”

沈寒天的脸已经阴沉的不能看了。

这男人大约也无法理解,为何同胞兄弟,怎么就这个二弟如此不像话?

三弟沈桦虽在才华方面远不及长兄,但人品温厚踏实,性子勤勉好学,很是得沈寒天的肯定,平日里对这个三弟的照顾也远超二弟。

不是他偏心,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