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见不得光的腌臜之处,又不知藏了多少鲜血。

她是来好好过日子的,不是来跟她们玩这种争权夺势的游戏的,况且……沈府是沈府,抚安王府是抚安王府,他们大可以井水不犯河水。

又交代了几句后,丹娘带着南歌离去。

却不知,她方才那寥寥数语却听得陈妈妈心中大骇,一时间手足无措。

“你说……大奶奶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陈妈妈不解地看向女儿。

芬儿也是一头雾水,摇摇头:“娘,或许……这就是大奶奶本来的意思,她怎么说您怎么做便是。”

陈妈妈叹了一声,轻轻颔首。

解开了这心结,一日一夜都没进水米的芬儿足足喝了两大碗粥,陈妈妈又等到天黑,赶紧去寻了一方避子汤给女儿喝下。

既决定了闭口不提,那就得将这事儿做得干净漂亮。

芬儿破了身子已是遗憾,决不能雪上加霜,再留下身孕,那就彻底说不清了。